這里我想有兩個完全不同的方面值得思考:1. 對人的宣傳, 即普通學者是否應該和領導一樣被媒體同等關注。2. 對于科研成果的宣傳,是否有必要在學術期刊之外的媒體發(fā)布學術成果。
英國以占世界1%的人口從事著全球5%的科研活動;每年發(fā)表的學術論文數(shù)量占世界總數(shù)的9%,引用率達世界的12%。截至目前,英國獲得國際大獎的人數(shù)約占世界的10%,共有78位諾貝爾科學獎得主,是一個創(chuàng)新型國家。然而,創(chuàng)新型國家的建設與其高等教育的寬松培養(yǎng)模式密切相關。
中英文翻譯的文章其實到處可見,但是所謂術業(yè)有專攻,又有多少人能將中英文翻譯能準確的表達到位,我們所依賴的詞典,在一定程度幫助了我們理解另外一個文字,但是由于文化、環(huán)境、具體情況的不同, 詞典上的解釋卻深深的引起了社會的誤解。
在學校的要求下,我不得不重新注冊了“高等教育教學”碩士課程,終于沒有逃過一個獲取碩士證書的過程。 但是這個過程,讓我收獲是巨大的,我學會了,怎么服務我們的顧客——學生,我想答案便是:設計好學習體驗的這個過程,而不是學生獲得知識的這個結果。
一年一度的高考又到了,14年前我高考結束之后,我就覺得高考再與我無關,后來無意間進入了教育行業(yè),在各種情況下被人問到高中教育、大學教育,我又不得不去拾取高考的記憶。這不,應邀請,我又得談談我對高考的看法。
博士期間,英國對博士生的考核是有嚴格過程的,每過1年都會要求寫一個升級報告,而國內(nèi)要求是在學術期刊上面發(fā)表文章來作為畢業(yè)標準。我曾經(jīng)寫過一篇文章,提到英國更重視的是學習過程的體驗,英國對博士的學習過程非常重視,而非對學習的結果。
每年十萬中國學生到英國留學,我發(fā)現(xiàn),大部分忙于上課,做作業(yè),忙于聚會,旅游,忙于混自己中國人的小圈子,卻很少有看懂了英國社會的。即使是給自己上課的老師,很多人說不清楚他到底是誰,是什么職稱。